自我惩罚
一时静极。 刘镇浑身颤栗,像是被剥开最後一道伪装,他不敢抬头,更不敢出声,只觉得自己恨不得立刻消失。 「……刘镇,你……」话到一半,谢安歌还是收了声,神色里只剩无言,他早知这徒弟心性不足,修道总不得寸进,可没想到,能不成才到这般地步——不过一次小小的治伤,都能走到这种荒唐境地。 洞府里静默得可怕。 刘镇低着头,背脊紧绷,额上冷汗不住地往下落,身体仍因余韵颤抖,他羞耻得快要断气,却不敢移动半分。 谢安歌凝视他片刻,最终只是长长吐出一口气,那声叹息轻淡,却比任何责罚都要沉重。 「下去清理乾净吧。」他的语气平平淡淡地不带任何怒意。 刘镇心口一紧,喉咙滚动,想要辩解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,羞辱与委屈涌上来,让他觉得自己浑身发冷,他双腿颤抖,终於勉强起身,步伐踉跄地退了下去。 谢安歌没有再看他一眼,只是抬手一挥,将掌心残余的痕迹驱散於无形,随即转回座上,神色如常,重新沉入道法的思索之中。 刘镇一路踉跄,终於关上内室的门。 「砰」的一声闷响,门阖上的瞬间,他的背脊也彻底支撑不住,整个人顺着墙滑坐在地上。 胸口剧烈起伏,喉咙里像压着石头一样难受,他低头一看,自己下身仍是一片狼藉,顿时浑身血气翻涌,恨不得把自己撕碎。 「该死……该死……」刘镇颤抖着用手去擦,却怎麽也擦不乾净,反而愈擦愈狼狈,手心一股刺鼻的腥味涌上来,他的呼吸急促,羞耻得眼泪都逼了出来。 「你这脏东西……脏东西……」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