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死

看他们都答不出,她才得意洋洋地亮出来,一把塞进沈绍年手里。

    “爹爹,我去了仙门,你要是想乐儿,就看看这个!”

    “阿福叔也有!”?她眨眨眼,骄傲地补上一句,“这可是我缝了三天呢,针都扎了好几下手!?虽然现在里面还没灵气,等我有了,第一个给爹爹注,阿福叔第二!”

    “老奴谢过大小姐。”

    阿福叔笑得眼角生褶,声音有些哽。

    他接过那枚小符袋,小心得像捧着什么宝贝似的,

    “这可得好好收着,将来大小姐真成仙了,老奴也能吹一辈子牛。”

    沈绍年听着,也忍不住笑了笑。

    他低头看着那枚符袋,指腹摩挲着那歪扭的“乐安”二字。?符线缝得乱七八糟,布角还翘着,可不知怎的,心口竟有一阵发酸。

    这一去,也不知要到何年何月,才能再见上一面。

    ?他本想叮嘱几句,却不知该从何说起,只得闷声轻咳一声:“到了那仙门,要守规矩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啦,爹爹。”

    她笑着打断。

    她笑,他就不舍得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那红线缠得乱七八糟,针脚一看就不是巧手的活计。?那时她才五六岁,追着院里的狸奴跑,摔得满身泥,他伸手一抱,她就在他怀里笑。

    如今转眼长大了,要去那天高地远的地方。

    沈绍年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?这孩子,从小嘴甜心软,伶牙俐齿,偏生天不怕地不怕。?还打小惹祸。

    和她母亲一样,是个不省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