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计算沉没成本,你却在想以身相许
沈乾劫闷哼一声,整个人蜷缩在床上,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。散功的痛苦比受伤更甚,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剥了一层皮,连手指都动弹不得。 这就是他最脆弱、最任人宰割的时候。 沈乾劫只觉得体内的灵力正在疯狂流逝,取而代之的是经脉寸寸断裂般的剧痛。他的意识开始涣散,眼前发黑,连呼吸都变得无比艰难。 一只手伸了过来。 沈乾劫本能地想要格挡,那是刻在骨子里的防御机制,可他的手才抬起半寸,就无力地垂了下去。那只手并没有伤害他,而是干脆利落地解开了他的衣带,将他那身满是血污和泥浆的衣服扒了下来。 “别乱动。” 苏弥一边费劲地把这具死沉的身体翻过来倒过去,一边嫌弃地碎碎念,“啧,这衣服都被血泡硬了,都发臭了。我这儿可没有熏香给你用,只有粗布麻衣,你就凑合着穿吧。” 随着衣物褪去,沈乾劫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湿冷的空气中。 失去了灵力的护体,寒意瞬间侵入骨髓。沈乾劫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,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 苏弥拿着湿毛巾,开始帮他擦拭身上的血污。 动作绝对算不上温柔,甚至因为急着处理伤口而显得有些粗鲁。粗糙的布料摩擦过翻卷的皮rou,冷水刺激着guntang的伤口。 在沈乾劫模糊的感官里,这简直就是一场酷刑。 毛巾擦过胸口,用力按压住还在渗血的伤处,最后停留在小腹附近那道最深的剑伤上。 “唔……” 沈乾劫痛苦地闷哼一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