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我在内的修罗场
不舒服。 我皱眉,打断他,带着一丝不耐烦和探究:“你嗓子到底怎么了?声音这么难听?”说着,我伸出手,用指尖不轻不重地捏了捏他喉结两侧。 他没有躲闪,也没有抗拒,但在我的指尖触碰到他皮肤的瞬间,他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。 根本没用力捏,但他还是痛楚地眯了眯眼,喉结在我指下艰难地滚动。 “感冒……”他哑声重复着苍白的解释。 我松开手,心里那点莫名的烦躁更盛。 “行了,你走吧。”我侧过头,看到那辆亮黄色的兰博基尼如同它的主人一样张扬地驶近,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了路边。 接我的人来了。 江川也循着我的目光回头看去。 周谨言利落地下车,目光扫过我和我面前的江川,脸上的笑容收敛了些,眼神沉了一瞬。 他大步走过来,极其自然地伸出手,揽过我的肩膀,将我半圈在怀里。 “卿卿。”他叫得亲昵,声音带着刻意的温柔。 我心底掠过一丝嫌恶,干嘛叫得这么恶心?但面上并未显露,只是就着他的力道,微微靠向他。 “走了。”周谨言看也没看江川一眼,直接揽着我转身,走向他的跑车。 我也懒得多说一个字,任由他带着我,坐进了那辆过分招摇的黄色兰博基尼副驾驶。 车门关上,隔绝了外面的世界。透过深色的车窗,我最后瞥了一眼依旧站在原地、身形僵直的江川,和他身后那辆沉默的黑车。 苏晴。 还站在副驾边呢。 是个有胆子的。 这是第二次,我记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