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二 镜中花,笼中兽
了一支沾满墨汁的狼毫笔。那笔尖柔软湿润,却带着令厉骁战栗的凉意。 “师兄……你要做什么?”厉骁慌了,这种未知的恐惧让他本能地想要挣扎。 “别乱动。”沈寂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腰,手中的毛笔毫无预兆地落在了厉骁平坦紧致的小腹上。 冰冷的墨汁,柔软的笔尖,在guntang的肌肤上游走。沈寂写得很慢,一笔一划,仿佛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。 “正……”厉骁感觉到那笔锋的走向,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,“不要……不要写那个字……” 那是青云宗刑堂用来记录罪过的“正”字。 “忍着。”沈寂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波澜,笔尖一路向下,滑过肚脐,最后停在那处蛰伏的欲望之上,“这里,也不老实。” “啊……”厉骁仰起头,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度。笔尖的轻扫如同隔靴搔痒,不仅没有缓解他的燥热,反而点燃了更深的空虚。 密室之内,空气仿佛凝固。那只饱蘸浓墨的狼毫笔,成了此刻厉骁身上唯一的刑具,也是唯一的爱抚。 厉骁被迫维持着跪立的姿势,双手被缚仙索吊在半空,膝盖在坚硬的寒玉榻上磨得生疼。但他顾不得这些,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小腹那游走的笔尖上。 “师兄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别写了……”厉骁的声音带着哭腔,那是一种混杂了羞耻与极度渴望的求饶。 黑色的墨汁顺着紧致的腹肌纹理缓缓淌下,流过侧腰,最终没入那隐秘的大腿根部。黑与白的极致对比,在幽冷的夜明珠光下,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色情。 “才写了这么会儿,急什么?”沈寂的声音依旧清冷如冰雪,但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,早已燃起了暗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