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忆录
我的父亲是个说书先生,虽说是个说书先生,医术却异常的好,在他带着我游走各地,当个说书兼大夫时,那古怪医治法在民间博得个说书医的美名。 父亲的依治手法并不古怪,不如说是JiNg湛,但边说书边医就古怪了,一般来讲,医治时不都该专心一致吗? 在我稍大时,我这样问过父亲,父亲回说,要练好医治手法并不难,但能让被医治的病人放轻松、不紧张就难了。我小时懵懂不知,但我一长大就知道了,原来父亲是藉着轻松说书气氛来让人放松。 我跟父亲在游走江湖时,是漫无目地的走,直到父亲的恩人捎来了封信,信上说,那位恩人收了个养nV,希望父亲能去看看他养nV的天生病疾。 本来父亲是打算一看完那nV孩就走的,但他却因喜上那纯朴乡村,所以同我暂居了许久,可是仍没安顿太久,就又离开此地了。 我曾问过父亲,为什麽不找个地方好好待着,都奔波这麽久了,为何不休息一下?父亲是这麽回答我的,每个人生来各有命,他这个人生来便是定不下来,又Ai仗义勇为,所以才会东奔西走到处救人。 如果说父亲是最关心我的人,那我最关心的人便是她。第一次看到她,便是父亲在治恩人养nV的时候。 印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