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归一个人调用
  沈砚没说什么,只是把工作流程重新梳了一遍,删掉原系统残留接口,把祁眠的初版格式挂进了主控区,并默认了预设规则。    没有多余一句话。    但祁眠知道,那不是默认格式——是沈砚在系统层面,把他的处理逻辑设成了“唯一合法路径”。    那天下午,他们只说了不到十句话,全是工作语言。    可祁眠回到房间时,打开终端重新看流程文档,眼睛盯着那行“由017-5号格式取代原三组数据结构”的系统备注,指尖却一阵发麻。    他坐在桌边,杯子里的水喝了半口,没咽下去。    他不是没经历过被护着——制度试验期那些天,沈砚就动手关过门、调过终端权限,一次没解释过。    他当时也没问。    可那是生活。    是两人共同生活下,“适配性”的一部分,哪怕他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——那些是制度机制带来的副作用。    但现在,是工作。    是他作为一个拥有完整能力的专业人员,被默认“不该听错话、不该听错人、不该被人用语言羞辱”。    他在制度上没有主控绑定,也不是哪一组的直属成员。    但在沈砚手下,祁眠第一次意识到:他不属于系统,他属于一个人。    这个意识不是甜的,也不是压迫,是一种……说不清楚的沉重。    他不是不认同沈砚的做法——那个人一向精准,从不矫情,从不情绪化,也从不借着所谓“保护”去做什么多余动作。    可他难